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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洪季】鬼迷心窍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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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2)


洪少秋万没想到会遇到季白。


送张妍下楼的一路上,他的脑子都嗡嗡叫。


那天酒店里的事是个极大的错误。他喝多了,没管住下半身。对,他没出息,他承认。他以前不这样的,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单单对季白有那么大的“火气”。


打了一炮,火气消了,以后再也不见也就罢了,谁能想到搬个家能搬到他家旁边?


他懊恼极了,连张妍跟他讲话也没有听见。“哥,”张妍问,“你是不是跟季队长有过节?”


洪少秋总算反应过来:“啊?——啊,怎么会,我们就合作过一次,哪有什么过节?”


张妍仔细打量他,他绷着脸,力争显得清白坦荡。张妍说:“那好,那以后我来看季队长你可别拦着。”


洪少秋一愣:“你来看他?你来看他干什么?”


张妍说:“哎呀季队长多帅啊,老早就听说了,文武双全刑警界男神嘛。哥,不是我说,他的名声可比你大多了,背后一票女粉丝呢。好容易见着了,我怎么着也不能辜负了这近水楼台。”


洪少秋瞪起眼:“你想干什么!我告诉你妍妍,你要敢胡来我可告诉咱妈去,她早说了警察太辛苦不许你找警察的。”


张妍说:“哎哟哟,我就是觉得他长得太帅了想近距离欣赏欣赏,再跟我们那群小姐妹吹吹牛。怎么就上纲上线的?哥,倒是你,怎么紧张成这个样子?”


洪少秋抬高声音说:“胡说八道,我哪儿紧张了?”张妍笑:“故意抬高声音说话是为了掩饰自己心虚——这还是你教我的呢。”


洪少秋举起手装出恶狠狠的样子骂:“臭丫头!”张妍一缩脖子躲在一边大笑着说:“看,心虚了心虚了。”


洪少秋作势去追,张妍早跑远了,远远地喊:“周末别忘了回家吃饭啊哥!”


洪少秋笑,叹了口气,转身上楼。


从电梯里出来,他心虚地看一眼季白家的房门——当然是锁着的,他松一口气,大步走向自己家。


走到门口摸钥匙,居然扑了个空,连忙全身上下摸个遍,还是没有。


他激灵一下,突然想起还不习惯带新房钥匙,出门前丢在鞋柜上了。


没钥匙倒是不怕,洪少秋弯腰看看锁孔——这种锁他搞得定,只要有一根铁丝就好。


可是,去哪儿找铁丝?


他直起腰看看季白的房门,苦着脸咧咧嘴。


内心斗争了很久,理智战胜了羞耻心,他终于走上前敲响了季白的房门。


季白打开房门时表情很明显僵了一下。洪少秋连忙指着自家房门解释:“忘带钥匙了,能不能借我一根铁丝?”


季白不解:“铁丝?”洪少秋说:“开门。”


季白皱着眉头看他,洪少秋突然想到季白就是抓用铁丝开人家房门的人的,不禁一脸尴尬。(好吧其实季白不管小偷小摸,我就那么一说)


不过季白到底没有为难他——虽然他的眼神已经明明白白地在说“这人该不是个智障吧?”——回身进屋,不多时真拿出来一根铁丝给他。


洪少秋干脆不看他的眼神,闷头接过来说声“谢谢”就去自家房门口开锁。


谁晓得季白竟然晃荡过来,站在他身后看。


洪少秋心里发急,鼓捣了半天才开了门。季白在后面凉凉地说:“都说洪队技术全面,今天一见,名不虚传。”


洪少秋直起腰,脸憋的发紫,咳了一声说:“我这是……工作需要。”


季白说:“是啊工作需要,溜门撬锁也是工作需要,国安的人就是不一样。”


洪少秋忍了又忍,毕竟没什么话能反驳,然而季白的表情突然变了。


“什么味儿?”他警惕地问,洪少秋先是一愣,突然反应过来,哎哟了一声跑进厨房关煤气——张妍帮他炖上的一锅排骨糊了。


人要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!


洪少秋端着黑糊糊的锅子不知如何是好。季白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,看着他的狼狈样噗的一声笑了。


“要不,你来我家吃饭吧,”他说,“我买了很多熟食,反正吃不完。”


洪少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这是要转运了吗?


季白这人嘴毒,心眼还真不错。洪少秋在和季白对座啃周黑鸭的鸭脖时这样想。


他们开了几罐哈啤,喝了酒,话就多了。


洪少秋很固执地一定要解释他不是有意搬来的。“其实在家住很方便,”他说,“但是我妈逼婚逼得太厉害,我惹不起躲得起。”


季白竭力忍笑,问:“来看你的是你表妹?”洪少秋说:“不是,就是我妹妹。”季白说:“你骗谁呢?你姓洪她姓张她是你妹妹?”


洪少秋说:“我是我爸妈收养的,亲生父母在我三岁的时候因公殉职了。”


季白收敛起玩笑的表情,“哦”了一声,突然之间没了话说。还是洪少秋打破沉默说:“我妹妹要是再来找你,你别理她,她就是被惯坏了,任性。”


季白莫名其妙:“她来找我做什么?”洪少秋夹着一颗花生米说:“大概是嗯……看上你了。”


季白噎了一下,去看洪少秋,洪少秋不看他,一个劲儿往嘴里丢花生米。


季白拉下脸来说:“放心,我绝对不会骗小姑娘的。”停了停又说:“再者说,她要是别人家姑娘兴许我还愿意,你的妹妹,还是算了吧,跟着你能学出什么好?”


洪少秋终于抬起眼看他,眉毛一挑说:“你是不是不怼我就不开心?”


季白说:“是,怎么着?”


他抱着肩膀看洪少秋,朝桌子抬抬下巴说:“吃我的喝我的,房门也是我帮你开的,怼你两句怎么着?”


洪少秋拼命憋气。


他早知道季白是这样的人,可是季白对别人还好,就是对着他不怼不说话,不损不开心。


洪少秋平时话是不多,但也不是好脾气,在队里也是一句话噎死人的主儿,可是他就是对着季白一点办法没有。


能怎么着呢?季白哪句话也没错啊?就算季白错了,拍案而起跟他互怼之前也得想想季白的拳头不是?


洪少秋跟季白一起抓过犯罪嫌疑人,季白那身手那个利索。洪少秋立刻明白他那么爱怼人为啥没人跟他计较了——也得敢啊?


洪少秋突然怀念起酒后乱性那天的季白,被他顶到墙上的季白可是湿嗒嗒软绵绵的,要多听话有多听话。


洪少秋发现这哈啤也上头,才喝了三罐怎么就晕晕乎乎光想些不该想的事呢?


他又“上火”了。


他把半罐啤酒一口喝干,可还是渴,特别渴。季白就坐在他对面,只穿了件白T,就算是吃饭也腰背笔直。


洪少秋盯着他拿筷子的手,他从没见过这样修长漂亮的手指,男的女的都没见过,怎么这么好看。


他看季白的嘴唇,很薄,平常颜色有点淡,但是吃饭吃得红润起来。他吃东西特别可爱,一般人都是用一边嚼,他是同时用两边,所以常常腮帮子鼓鼓的像只仓鼠。


洪少秋觉得自己有点魔怔,他居然觉得季白可爱?季白那臭脾气应该是和这两个字完全不搭边的吧?


喝多了吧你?


洪少秋一边自我检讨,一边漫不经心地打开第四罐啤酒。


他没有醉,开玩笑,四罐啤酒能把他放倒?


可他就是有点……有点不理智。


不过是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。他想。只不过这个错误对象有点特别……


他竭力为自己开脱,当他在季白的床上醒来,回忆起昨晚上又借着酒劲泄了火的时候,他仍然努力找借口。


只是喝多了。他想。


季白弓着身子在旁边睡的很香,毕竟昨晚做了三回,体力消耗太大。


洪少秋轻手轻脚地起身去捡丢的满地的外衣内裤,穿好了,蹑手蹑脚地往外走。


还没走到门口,就听季白睡意朦胧地说:“豆浆油条谢谢。”


洪少秋猛地站住,半天才说: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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